來源:運城日報發布者:時間:2024-04-23
■馮革才
半畝方塘一鑒開,天光云影共徘徊。問渠那得清如許?為有源頭活水來。這是朱熹在《觀書有感》中的體會。那源頭活水,就是讀書。
清代吳允嘉臨終寫詩示兒:“幾卷殘書幾畝田,祖宗相守已多年。后人窮死休相棄,免教而翁恨九泉。”古人對藏書讀書的認識可見一斑。
“書是這一代人對下一代人精神上的遺訓,是行將就木的老人對剛剛開始新生活的年輕人的忠告……”說這番話的是一位大胡子俄國老人,他的名字叫赫爾岑。
讀書,沒有春牡丹、夏荷花的艷麗濃香,卻似秋菊冬梅散發出縷縷幽香。
讀書,是一種精神的需要和智力投資的幸福。
讀書對于我來說,就如每天吃飯一樣必不可少,這些心靈雞湯就如醇酒,品后才覺滋味綿長。偶爾也看穿越類圖書,也許是人老如童,有了幾分天真和幻想。至于歷史類的書,查找資料時還會翻動。金庸武俠小說是多年來的床頭枕邊伴,時常會令我入夢武俠世界。
我讀書最早是看小人書,和同學互換有無,家里慢慢積累了幾十本連環畫,有《紅樓夢》《三國演義》系列,有《渡江偵察記》《沙家浜》《紅旗譜》等,最多的還是兒童讀物。那時候一本小人書也就一兩毛錢,擁有近百本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,在班里有鶴立雞群的感覺。
第一次買書是在賈村鄉的新華書店。那次隨父親趕著牛車去集市賣煙葉。下午父親給我一元錢讓我去吃熱鍋子(羊肉泡),我直接去了新華書店。所謂的新華書店也就是集市最北邊的雜貨店,在店里東邊拐角處擺放著幾十本各類圖書。我一眼就看中評書《楊家將》,翻看著舍不得離開,一元的價格應當很貴了,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,村里干事的一月工資也就十元左右。狠了狠心就買了,因為父親經常在家給我講七郎八虎戰幽州、楊令公會戰蕭太后、寇準設計夜審潘仁美等故事,父親的楊家將故事演繹著他們的喜怒和愛好,他們的故事來源于舞臺上的戲曲,而我買的評書《楊家將》則讓父親和我重新認識另一個楊家將。
我上三年級時,父親就給我訂閱了《兒童時代》《少年文藝》和《故事會》等雜志,這些也成為同學們的課外讀物。訂閱這些半年差不多得二十元,這在我們五千口人的大村屬于頭一份。我兄弟姊妹九個,家境貧寒,在生產隊屬于貧困線上掙扎的人家。我好讀書,父親舍得花錢,每每父親看我捧著書如饑似渴的樣子,滄桑的臉上都會露出笑容。
上初中前,我就看完了《三國演義》《西游記》等名著,《紅樓夢》看不懂也就放棄了。我要慶幸我上小學時候遇到的老師楊慧珍、馮青玉、馮啟森等,是他們開啟我們課外讀書的愛好,潛移默化教我養成愛讀書讀好書的習慣,這習慣至今依然未改。
離開學校的我參軍到部隊,視野寬闊了。部隊的書更豐富,有戰友帶來的,有閱覽室留存的。后來,我學習寫作,便喜歡剪貼過期報紙,退伍時竟然積累了十余本。
脫下軍裝回到故鄉,進入小城從事文秘工作,筆和書更成為我的良師益友。上世紀九十年代,我系統地閱讀了金庸先生的群俠傳,漸漸成為一個金庸迷,也粗粗看了《資治通鑒》和本土作家們的書籍。白天工作忙,夜晚書做伴,我每天總要看一兩個小時書,不斷汲取營養、豐富自己的學識。
崢嶸歲月稠,轉眼五旬有余,喜歡書的愛好依然存在,只是記憶力越來越差,動筆寫文越發離不開查閱書籍。家里珍藏著已讀完的朋友出版后相贈的書,不但散發著墨香,更飄逸著友情的芬芳。
時下,各類書籍互聯網上應有盡有,一邊散步一邊聽有聲書,讀書的生活越來越豐富多彩。
我讀書有選擇性,愛讀能使自己進步的書,愛讀能讓自己受益的書。與書為友,心會被喜愛的書籍帶到宜人的青山、芬芳的花園和云卷云舒的境界。
多讀書,讀好書,讀引領心靈至上的書。好書是益友,好書是良藥。美好的書籍讓人內心拒絕墮落,拒絕空虛,讓生命永遠保持一份活力和新鮮,讓生命的火焰有持續燃燒的能量。
運城日報、運城晚報所有自采新聞(含圖片)獨家授權運城新聞網發布,未經允許不得轉載或鏡像;授權轉載務必注明來源,例:“運城新聞網-運城日報 ”。
凡本網未注明“發布者:運城新聞網”的作品,均轉載自其它媒體,轉載目的在于傳遞更多信息,并不代表本網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