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岛玲视频一区二区_中文字幕亚洲无码AV_国产精品久久久久久久久久久久久久_国产精品一级二级三级

設為首頁|加入收藏
登錄|注冊
您的位置:首頁 > 社會>

老聶與阮的那些事

來源:發布者:時間:2022-08-25

□原啟民

偶然與阮結緣

老聶是山西省有名的三弦、阮演奏家,至今還擔任著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理事、三弦專業委員會副會長。他是我的老鄉,盡管他在省城工作,我在運城,但是相處五十多年了,彼此之間已非常熟悉。我們都是音樂人出身,都是搞民樂的。老聶會彈三弦,還會彈中阮,我會拉二胡,在音樂專業方面我們就多一些交流,一見面大有“酒逢知己千杯少”的感慨。由于工作需要,我們又先后調到了一個系統,他是我們這個系統省級單位的領導,但是他從來沒有架子,同我們相處就像老朋友一樣和藹可親,樸實無華。所以我就經常用“老聶”來稱呼他。老聶呢,比我大幾歲,經常叫我“小原”。這樣一老一小的稱呼,聽起來非常幽默,談起話來一口運城家鄉話,顯得非常親切。

老聶在演奏方面獲得過文化部國家級的表彰與獎勵;在三弦樂曲創作方面,他同管曉軍先生合作,創作了許多三弦作品,其中《絳州小調》被中央音樂學院納入三弦教材。那么在阮方面,老聶究竟做了些什么呢?

話說20世紀60年代中期,老聶在老家稷山縣楊趙公社下莊村小學讀完四年級后,就轉到新絳縣城東方紅學校上學,來到了父親身邊,學習條件也好了許多。當時只有10歲的他,由于從小在老家農村學打過花鼓,學過記譜,打節奏、記鼓點等方面都比較熟練。不久,學校老師就發現了老聶這個特長,先是讓他加入學校洋鼓隊,當鼓手。后來發現老聶在大镲、小镲和小軍鼓方面的演奏特長后,又讓他擔任學校洋鼓隊的教練。再后來,音樂教員段森茂老師推薦他到學校宣傳隊樂隊學習中阮。就這樣,老聶與阮的情緣便分不開了。

當時,東方紅學校只有一把供教學用的中阮,老聶從小見到的三弦,其按弦的指板都是光禿禿的——平板,左手按弦到指板上,上下能滑,還能發出好聽的音。而中阮的指板上嵌有很多音品,每個音,不管你怎么按,它都是那個品的固定音高。好奇心比較強的老聶對于阮又增加了更多的興趣。隨后,段老師把四根弦的定弦、音階關系講給老聶聽,老聶邊聽邊記。段老師還拿來一個塑料撥片,講述彈與挑的方法,扶起老聶的右手,帶著老聶手把手地教了一番彈和挑之后,老聶就開始正式接觸這件樂器了。這一接觸,就是一輩子。如今,60多年過去了,老聶還在熱戀著這件樂器。

“三九天”練中阮的故事

從東方紅學校音樂教員段森茂老師將中阮遞到老聶手里的那一刻起,父親的嚴厲訓導也就集中到了中阮上面。就像老聶從小跟隨父親每天早上鍛煉身體練習武術一樣,“夏練三伏,冬練三九”也就成了老聶練習彈阮的最高準則了。可以說,老聶在東方紅學校宣傳隊期間,幾乎年復一年,日復一日,天天如此地練習中阮。父親規定,每天早上5點前必須趕到學校練習彈阮,別人吃不了的苦你要吃,別人受不了的累你要受。能吃苦中苦,方為人上人。每天清晨都是父親把他叫醒,背上書包,準時出門。

夜色下的學校大院里,漆黑一片,萬籟俱寂。老聶摸索著走進學校宣傳隊小院,可宣傳隊所有的樂器都在王廷賓老師宿舍里存放著,怎么辦?這么早,王老師還在熟睡,不好意思打擾。可是不打擾,中阮拿不出來,怎么練習?著急的老聶想了片刻,便壯著膽子上前敲門。拿到了中阮,老聶便長吁一口氣,把它抱在懷里,心里想著終于把中阮搞到手了。在昏暗的燈光下,老聶彈了幾聲,就不敢再彈,為什么呢?因為夜深人靜,中阮的聲音還是傳得比較遠的。老聶怕琴聲打擾附近居民休息,干脆就抱著中阮來到學校操場上轉悠,尋找練琴的地方,最后選了一個乒乓球臺,搬了幾塊磚作凳子,就坐到那里開始練琴。他右手練習彈挑,左手練習按音階,由慢到快,邊練邊琢磨。一年四季春夏秋冬,天天如此。讓老聶記憶深刻的是:有一次,寒冬臘月,大雪紛飛,西北風呼嘯。清晨4點多,老聶的父親仍然叫醒了他,堅持讓他風雨無阻地到學校練琴。告訴他“這就是冬練三九,練本事的時候”。那天也像往常一樣,盡管大雪已經覆蓋了大地,但是熟悉的路,熟悉的環境,老聶并沒有害怕或者畏難、偷懶、打退堂鼓的意思。老聶抱著阮踩在雪地上往操場水泥乒乓球臺子方向走,邊走腳下發出的“咯吱,咯吱”的聲音,在雪夜里顯得那么大。由于風大,雪花打在臉上,眼睛都睜不開。老聶放好書包,脫了棉手套,兩手扶著冷冰冰的中阮,只好鉆到水泥乒乓球臺子下面的磚洞里避風雪。不一會凍得手疼,西北風吹來,感覺兩手的皮都要凍裂了,疼痛難忍的老聶就止不住就哭了起來。哭過一陣后,發現沒有人聽見,也不見有人影,就邊練邊安慰自己,就不信練不好。三九天的西北風卷著大雪在呼嘯,磨礪著老聶那顆天真、稚嫩的心……

第一次上臺出演中阮獨奏

1970年,老聶從東方紅學校初中畢業后,正值新絳縣地方國營長征織襪廠建廠,老聶有幸被廠宣傳隊選中,說是進廠當工人,實際上大多數時間是在宣傳隊排練。

1972年的初夏時節,廠里為了感謝平遙針織廠和山西針織廠在建廠初期的大力支援,決定派廠宣傳隊代表全廠職工到太原、平遙兩地的老大哥單位去慰問演出,以感謝援建之情。在演出節目的安排上,特別安排了老聶的中阮獨奏。

老聶獨奏的曲目,是當時全國人民比較愛看的電影《地道戰》的音樂選段。老聶彈阮的技巧,在當時來講,是比較出新并效果顯著的。首先是他在中阮上大膽地運用了各種和弦;然后是在右手彈撥上大膽地創造了大掃弦的技巧,烘托氣氛,氣勢如虹,演出效果非常明顯。在太原、平遙兩地的演出中,場場都要返場,受到觀眾的熱烈歡迎。特別是在山西針織廠禮堂的演出中,觀眾的掌聲絡繹不絕,讓他連續返場了三次。觀眾的認可給了老聶很大的鼓勵,他勁頭越來越大,對于阮的感情也是越來越深。

大學深造,演奏技藝大提高

1977年,國家恢復了高考。老聶向專業老師求教、向師傅求教、向能者求教,經過了半年時間文化課的復習,艱難地背、記、寫,苦練、攻關,于1978年9月考上了山西大學藝術系音樂專業本科。

大學四年的深造,對于老聶來講,是從世界觀到知識上的一次脫胎換骨式改造。老聶從小搞音樂,都是業余愛好,靠的也是機靈、聰明。到大學后進入專業學堂,許多專業課的專業術語像天文數字一樣。老聶為了趕上同班同學們的進程,寒暑假不回家,過年過節都在學校。畢業前夕,經過全省層層選拔,老聶終于以三弦獨奏的身份入選山西代表隊,參加了文化部在山東濟南舉辦的“全國民族器樂獨奏比賽調演”,并且獲得了文化部的表彰和獎勵。因此,老聶也就留到了山西省歌舞劇院歌舞團民樂隊。在省歌工作時,老聶在樂隊里同時兼得三弦和大阮。可以說,老聶手里始終沒有離開過阮的影子。20世紀80年代初,省歌從北京請了許多國家級的指揮來訓練提高樂隊的演奏水平。老聶就趕上了中央歌舞團指揮家樸東生老先生蒞臨省歌的樂隊訓練。記得當時樸老先生訓練的曲目有大型民族管弦樂曲《潑水節》《北京之夜》等。彈撥樂聲部里,特別是大阮聲部、琶音和分解和弦的大量應用及其轉調,使得樂曲的表現非常豐富,對于樂器演奏上的要求也比較高。

老年大學的阮老師

老聶退休后,到了海南儋州定居。當地老年大學原來開設有一個彈撥樂班,基本都是彈阮和柳琴的。當了解到老聶的專長之后,老年大學就聘請他擔任彈撥樂班的教師。

2020年他還為老年大學撰寫編著了《彈撥樂教材》(電子版)。在教學方面,由于阮同柳琴具有共性,特別是高音小阮,同柳琴的演奏方法、音域、音位、把位都極盡相同,所以他就以阮的教學為主。在教材方面,他自己創作、自編了近50多首獨具海南地方特色、民族色彩鮮明的獨奏曲和重奏曲。

后來,老聶根據舞劇《紅色娘子軍》音樂改編的阮重奏曲組曲演出效果俱佳,深受觀眾喜愛。他還改編了《黎寨夜曲》《三月三之戀》《久久不見久久見》《石頭戀》《山楂樹》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等。老聶帶著他喜愛的阮,投入地教他的學生,他想讓更多的人與這個叫阮傳統的樂器結緣。


網站聲明

運城日報、運城晚報所有自采新聞(含圖片)獨家授權運城新聞網發布,未經允許不得轉載或鏡像;授權轉載務必注明來源,例:“運城新聞網-運城日報 ”。

凡本網未注明“發布者:運城新聞網”的作品,均轉載自其它媒體,轉載目的在于傳遞更多信息,并不代表本網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