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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州橋頭河東人

來源:運城日報發布者:韓振遠時間:2020-03-31

趙州橋英姿

趙州橋大名鼎鼎,我還是個孩童時,就從當時的新聞紀錄電影中,看到過趙州橋,至今記憶猶新。后來當語文教師,又從茅以升先生的《中國石拱橋》里,領略過趙州橋的風采。等真實的趙州橋出現在眼前時,我還是為這座古老橋梁的雄偉精致,氣勢如虹贊嘆,也感到了親切,還帶有幾分自豪。因為,一千多年來,趙州橋頭始終守候著兩位河東人。一位傳播著趙州橋的美名,讓這座石橋名揚天下;一位護佑著趙州橋的平安,讓這座石橋完好無損。

有他們在,以河東人的身份站在趙州橋頭,看游人往來,心情肯定與其他人不同。

古代,趙州或曰趙郡,今稱趙縣。八月的趙縣天氣悶熱,陽光照耀在石橋之上,飛虹凌波般的卷拱、雕刻精美的護欄熠熠生輝。天空白云飄浮,岸畔楊柳搖曳。橋下,洨河水清澈碧綠,倒映出古橋的偉姿。雖難以體會“初云出月,長虹飲澗”“蒼龍飛架,玉環半沉”的意境,但在橋頭見到了家鄉先賢,而且,他們在趙州橋一千多年的歷史中,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,那種激動、自豪,又是趙州當地人難以理解的。

趙州橋又名安濟橋,當地人稱大石橋。與之相對應的小石橋,建于城西冶河之上,又名永通橋。兩座古老的石橋,一座建于隋,一座建于唐,都構思奇妙,巧奪天工,非天才莫能為。橋是誰建的呢?當地長期流傳一首歌謠,叫《小放牛》,歌中唱:

趙州石橋什么人來修,

玉石欄桿什么人留?

什么人騎驢橋上走,

什么人推車碾了一道溝?

趙州石橋魯班爺來修,

玉石欄桿圣人留。

張果老騎驢橋上走,

柴王爺推車碾了一道溝。

大石橋是魯班爺修建,小石橋呢?在當地流傳的故事中,是魯班妹妹修的。

其實,早就有人確切地指出趙州橋是誰修的。唐開元十四年(726年),一位唐朝文人路過定州,留下了一篇文章,開篇句即說:“趙郡洨河石橋,隋匠李春之跡也。”

這篇文章叫《石橋記》,寫這篇文章的人叫張嘉貞,河東道蒲州府猗氏縣(今山西省臨猗縣)人,一個在盛唐時期當過宰相,而且兒子、孫子都當過宰相的古代名宦。他還有個后人,叫張彥遠,被譽為中國“畫史之祖”。唐人稱河東張家“三相盛門,四朝雅望”;唐代文學家李肇稱:“張氏嘉貞生延賞,延賞生弘靖,國朝已來,祖孫三代為相,唯此一家。”

張嘉貞是個站立于歷史深處的人物,本該藏在卷帙之中,即便貴為宰相,也默默然,恂恂然,有了這篇《石橋記》,就永遠站在趙州橋頭,氣宇軒昂,昂首挺立,從唐朝走到現在,備受世人尊重。

張嘉貞當宰相(中書令)時,正當開元盛世,身處一人之下、萬人之上,為唐朝的繁榮作出了貢獻。不過,在后人的印象中,來到趙州的張嘉貞卻是位失意的貶謫官員。開元十一年,河東同鄉、大詩人張說設下圈套,將張嘉貞拉下相位,自己當上宰相。幾經周折,張嘉貞先被貶為幽州刺史,時間不長,又拜為戶部尚書兼益州長史。笫二年,再貶為臺州刺史。開元十四年(726年),“代盧從愿為工部尚書、定州刺史、知北平軍事”。幾番貶官之后,這次算是升遷。唐玄宗難忘張嘉貞過人的才氣和直率的個性,晉升官職之外,并加封河東侯。張嘉貞有了貴族身份,離京赴定州時,唐玄宗賦詩加勉,并詔命百官在長安東門外為他餞行。張嘉貞賺足了面子,一掃三年來的郁悶之氣。不到三年時間里,一個花甲之年的老人,上上下下,南北輾轉,幾番調度,雖皇恩浩蕩,早已身心疲憊。從京城長安一路走來,跋山涉水,風塵仆仆。在翻越太行山,經過衛州(今河南省衛輝市)時,他遇見了一位年輕人,以衛州司功參軍為河北道推勾租庸兼覆囚使判官柳渙。這同樣是位老鄉、河東望族柳氏家族后人,又是心懷崇敬的晚輩。張嘉貞衛州小住之后,柳渙執意護送這位河東前輩去定州赴任。從衛州到定州,道路崎嶇,山重水復,何止千里。途經趙州時,張嘉貞再次看到了氣勢如虹的趙州大石橋。兩年前,被貶為幽州刺史時,他曾經路過趙州。那次,他也曾為大石橋的壯麗贊嘆過,卻因心情郁結,沒有成文。此次北來,張嘉貞心情不錯,一樣任刺史,卻同時兼任工部尚書,加封了象征貴族地位的河東侯,再加上玄宗皇帝賦詩,百官送行,接連幾樁喜事,張嘉貞怎能不心情大好?一般論者說到張嘉貞寫《石橋記》,都注意到了他的中書令和定州刺史頭銜。事實是,當時,他的中書令已被罷免三年,定州刺史正在赴任途中,還沒正式接手履職,寫《石橋記》時,官銜只有一個,那就是工部尚書,而且剛上任不久。有這個官職,寫《石橋記》是他的分內之事,由他寫出來的趙州大石橋,是權威發布。

工部是做什么的呢?百度說:工部,古代中央六部(吏、兵、戶、禮、刑、工)之一,掌管全國屯田、水利、土木、工程、交通運輸、官辦工業等,尚書為其長。

那時候,張嘉貞站在趙州橋頭,身份是主管全國橋梁建設的最高官員。當地官員陪伴在身旁,為他介紹這座前朝的大石橋。從隋朝到唐開元年間,剛剛過去一百三十多年,大石橋的建造過程還在當地口口相傳,沉靜,滄桑,大氣磅礴,帶有隋人的機智和隋朝的印記。面對如此宏偉的石橋,剛上任不久的張尚書怎能不印象深刻?

張嘉貞從橋北走上了如同彎月般的橋拱,踏著橋面青石,一步步走來,看兩面護欄美輪美奐,油然而生敬意。他是個靠文采步入仕途的朝廷命官。二十多年前,因一篇替別人寫的奏章,深受女皇武則天器重,由一介草民,直接步入仕途,受任八品監察御史。后來歷任兵部員外郎、中書舍人、梁秦二州都督、并州長史及天兵軍節度使等職。這次,從長安一路走來,懷揣滿腹經綸,心情愉快,又在履職工部尚書后第一次遇到分內之事,怎能不思緒飛揚,揮毫潑墨?

一篇二百余字的《石橋記》在他的筆下誕生了。

趙郡洨河石橋,隋匠李春之跡。制造奇特,人不知其所以為。

試觀乎,用石之妙,楞平碪斫,方版促郁,緘穹隆崇,豁然無楹。吁!可怪也!又詳乎乂插駢坒,磨礱致密,甃百象一,仍湖灰璺,腰鐵拴蹙,兩涯嵌四穴:蓋以殺怒水之蕩突。懷山而固護焉。非夫深智遠慮,莫能創是。其欄檻華柱,錘斫龍獸之狀,蟠繞挐踞,睢盱翕歘,若飛若動,又足畏乎!

夫通濟利涉,三才一致。故辰象昭回,天河臨乎析木。鬼神幽助,海石倒乎扶桑;亦有停杯渡河,羽毛填塞,引弓擊水,鱗甲攢會者,徒聞于目。目所睹者,工所難者,比于是者,莫之與京。

唐朝的筆墨隨著張嘉貞的思緒,描述著隋代的石橋。隋代的石橋,隨著唐朝的筆墨,從洨河之上,躍然紙間,留給了后人。

這是最早點明趙州橋修建年代和建造者姓名的文字,也是中國文學史上,第一篇寫橋的散文。有這篇文章,趙州橋奠定了世界第一橋的地位。

短短二百零四字,包含的信息量之大,足以為后人解讀當時的趙州橋。

陪張嘉貞來趙州的河東解州人柳渙同樣被大石橋感動,躍躍欲試,但面對長輩,又是以文名享譽當朝的朝廷重臣,遲遲不敢落筆。張嘉貞看出了年輕人的心思,在一旁連番鼓勵。很快,柳渙的文字也寫成了。

于繹工妙,沖訊靈若。架海維河,浮黿役鵲。伊制或微,茲模蓋略。析堅合異,趨涯韯壑。弢堂忽動,觀龍石躍。信梁而齊奇,右啟為博。北走燕冀,南池溫洛,騑騑壯鎱,殷殷雷薄。攜斧拖繡,騫騘視鶴。藝人恈天,財豐頌閣。斫輪見嗟,錯石惟作。并同良球,人斯瞿耳郭。

這是一篇銘文,文字奇譎,生澀古奧,與張嘉貞的文字顯然不在一個層面,著墨點也不同,多從石橋的作用落筆,名為《石橋銘》。兩文內容互補,正好全面描述了趙州大石橋。宋代姚鉉編輯《唐文粹》一書時,將銘與序合為一體。張嘉貞的《石橋記》就成了《石橋銘序》。

張嘉貞本人就是個書法大家。其四世孫、書畫史家張彥遠在其大作《法書要錄》中,稱贊其祖:“河東公(指張嘉貞)書跡俊異,尤能大書。本傳云:‘不因師法,而天姿雄勁。’”當時,張嘉貞可能是行旅匆匆,急于去定州赴任,顧不得親筆丹書碑文,便離開了趙州。

一年后,張嘉貞在定州刺史任上,為曲陽縣北岳廟撰文丹書,才用遒勁的楷書大字,展現了他的書法風采。

趙嘉貞走后,趙州刺史著人丹書、鐫刻,將《石橋銘序》碑立于橋頭。可惜,這座價值千金的名碑一度不見蹤跡。如今立在橋頭的是今人丹書的石碑。陪我們參觀的趙縣當地學者、八十歲高齡的賈國鎖老先生指著碑文開首一段,說:“‘趙郡洨河石橋,隋匠李春之跡也。’共十三個字,字字千金,是將趙州橋定為隋代橋梁,并認定為李春所建的最早文字依據。因為這十三個字,趙州橋有了建造年代,明確了建造人。這里說到的隋匠,是大石橋建于隋代的重要證據。說隋匠李春,則是趙州橋建造者為李春的唯一證據。雖說考證學講究孤證不足為憑,但千百年來,人們就是按照張嘉貞的說法,認定李春就是趙州橋的建造者。河東猗氏人對趙州的貢獻,功不可沒。”

至于李春是誰,哪年出生的,家里還有什么人,都不重要,只需知道他是隋朝工匠,建造過一座偉大的石橋就足夠了。

如今,李春銅像就立在石橋北西側,扎方巾,著長衣,束腰帶,執圖紙,表情沉穩,目光深邃,望著他精心建造的大石橋,做思考狀。雕塑者可能想盡量表現出李春的時代特征,以示站在基座之上的是個距今一千多年的隋代人。

但是,沒有張嘉貞,誰知道李春?沒有張嘉貞,誰知道李春是隋代工匠?李春是由張嘉貞寫出來的石橋建造者,一經落筆,就成為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工匠,是整個趙州,乃至全中國的驕傲。中國歷史上,李氏是個龐大的姓氏,出過的歷史人物燦若星辰,不計其數,但從趙縣李氏宗親會貼在景區的族譜可以看出,趙州李姓史上最杰出的人物,不是帝王將相,也不是文人墨客,而是隋匠李春。是張嘉貞成就了李春,使他由地位低微的工匠,成為備受后人崇拜的智者。

作為河東人,我覺得橋畔還應立著另一個人,這就是張嘉貞。

如今的趙州橋頭,除張嘉貞的文字之外,再不見與張嘉貞有關的任何東西,不能不說是個遺憾。我和我的同仁來了,專程探訪,尋尋覓覓之余,覺得張嘉貞好像同樣站在橋頭,一身官服,一臉微笑,娓娓講述著大石橋的往事。

賈老先生談起現存的《石橋銘序》時,提到了同樣在橋頭矗立數百年的河東圣賢——關羽關老爺。

從被請來的那天起,關老爺就高坐在橋頭的關帝閣神龕之上,面若重棗,美髯飄拂,比當過宰相的張嘉貞更受人敬畏。把他請到這里,專門修閣供奉,是要靠他老人家的威名,保護石橋和行人安全,鎮住河獸,降伏河妖。

早年的關帝閣修在橋南,正對石橋中軸線,一端壓在橋南小拱之上,高兩層,檐下懸掛三面牌匾,藍底金字。東面牌匾楷書“文武圣神”,西面牌匾楷書“浩然正氣”,中間牌匾行書“關帝閣”。關帝像供奉在二樓正廳。下層開門洞,北往的旅人,上石橋,要先過門洞。南去的行人,過了石橋,要通過門洞,才能走上旅途。行人從門洞下經過的那會兒,關帝關老爺就高高端坐在頭頂,用忠義勇武護佑一方平安。

1933年11月,梁思成先生曾來趙縣,以一個建筑大師的眼光,對趙州橋進行考察,后寫成《趙州大石橋即安濟橋——附:永通橋、濟美橋》一文。文中提到了修在橋頭的關帝閣:

在橋的南端岸上的關帝閣。閣由前后兩部分合成,后部是主要部分,一座三楹殿,歇山頂,筑在堅實的磚臺之上。臺下的圓形門洞正跨在橋頭,凡是由橋上經過的行旅全得由此穿過,由手法上看來,這部分也許是元末明初的結構。前部是上下兩層樓,上層也是三楹;下層外面雖用磚墻,與后部磚臺聯絡相稱,內部卻非門洞,而是三開間,以中間一間為過道,通聯后部門洞,為行人必經之處。上層三楹前殿,用木樓版,卷棚懸山頂。這前部,從結構上看來,當屬后代所加。正閣內關羽像,尚雄偉。前桅檐下的匾額,傳說是嚴嵩的手筆。

梁思成先生來考察時,趙州橋因年久失修,漸積傷損,連橋下的洨河也已干涸,變為一條季節性河流。為考察大石橋,梁先生可謂殫精竭慮,廢寢忘食。因橋在縣城南五里,不方便來回奔走,梁先生白天工作疲倦時,只好在關帝閣小憩,晚上才回縣城。數十天中,他經常從二層觀察石橋。正是從長時間的觀望中,他看出大石橋東面出現了問題:“現在自關帝閣上可以看出橋東面的中部,已經顯然有向外崩倒的傾向,若不及早修葺,則更進一步了。”

考察期間,梁先生測量了趙州橋的各種數據。一千三百多年來,第一次有人用科學的方法打量趙州橋,而且形成文字公諸于世。梁先生的考察,可以說是比對著張嘉貞的《石橋銘序》、采用科學方法進行的。比如,說到石橋大拱上的卷拱,他說:“講這長扁的大拱上面,每端所伏的兩個小卷,張嘉貞《銘》中所說的,‘兩涯嵌四穴’,真是可驚異地表現出一種極近代的進步的工程精神。”

此行,梁先生留下了兩個遺憾。一是看到的石橋護欄已非隋朝原件,張嘉貞所說的“龍獸之狀”,“刀法布局,都不見得出奇,為清代補葺”。二是始終沒找到本該立于橋頭的《石橋銘序》原碑。盡管他曾出資,組織人在橋下挖掘過,發現了許多有價值的石橋構件,卻終與《石橋銘序》原碑失之交臂。

梁先生的第一個遺憾,在1962年與橋梁專家茅以升先生來趙縣再次考察大石橋時得以彌補。1953年,國務院曾劃撥30萬元,對趙州橋進行大修,歷時6年,1958年告竣,維修過程中,對石橋上下游各15米的河道徹底清理,挖掘深度直至河床硬土層,達三四米深,發現了歷代跌落于河中的石橋構件,其中就有隋代始建時的欄板、望柱和橋拱石,用實物證明了張嘉貞所說的“隋匠”切實可信。當年,保存最完好的一塊石欄板被運抵北京。如今,這件雕刻著龍紋的石欄板就陳列在國家博物館。

《石橋銘序》原碑也以匪夷所思的一種方式找到了。再度遺憾的是,梁先生已于1972年辭世,不能親見了。

時光和梁先生開了個玩笑。梁先生根本不可能想到,他苦苦尋找的東西,就藏在他曾在其中小憩的關帝閣,他在其身邊陪伴了幾十天,近在咫尺,卻無緣看到。

從1933年梁先生離開趙州橋,到1972年梁先生辭世,四十年中,趙州大石橋還算幸運,基本完好,橋頭的關帝閣卻毀于1946年的一場戰火。新中國成立后,文物部門根據當地村民提供的線索,在關帝閣原址,找到一些房屋構件,人們意外發現,兩個大型柱礎石上,刻著張嘉貞的《石橋銘序》。可以想象,建造關帝閣前,《石橋銘序》原碑說不定已斷為兩段,被當作棄石丟在橋旁。趙州地處華北平原,無石料可用,為節省開支,主事人便將斷碑做了柱礎石。從關帝閣建成的那天起,《石橋銘序》原碑即被鑿成兩塊分別壓于兩根柱子之下,實際就在神龕之上的關老爺眼前。也許關老爺冥冥中護佑著同鄉晚輩的碑刻,時隔數年后,終使其重見天日。

現在,《石橋銘序》原碑化作柱礎石,呈圓鼓狀,靜靜地躺在趙州橋文物陳列室的玻璃柜內。仔細看,碑石發白,雖被雕鑿,柱礎石頂平面還算完好,文字清楚,文題為小篆,內容為楷書。從殘存碑文可知,兩塊柱礎石上除了刻有張嘉貞的《石橋銘序》,還刻著柳渙的《石橋銘》和散客張彧的文字。梁思成先生說:關帝閣可能為元末明初的結構。如此算來,這塊碑刻已被當作柱礎石使用了六七百年。

1984年,趙州橋頭的關帝閣重新建起來了,卻沒了原來的風采,仍是兩層,下層的門洞還在,卻只是做做樣子,根本沒有游人、車馬通行。整個樓閣形制小了許多,而且離橋面很遠,只能說聊勝于無。就這樣的建筑,剛開始卻叫趙州橋公園瞰園閣,上層檐下是某名人的手書牌匾“天下第一橋”。此外,還在大石橋東五十米的水泥橋上修建了華麗的橋廊,雕梁畫棟,翹角飛檐,甚是引人注目。沒有了橋頭的關帝閣,趙州橋的大格局完全變了,算不得原汁原味。當地文物管理部門可能意識到了這一點,以后,將瞰園閣改回關帝閣原名,關老爺也被重新請回來,高坐在神龕上,遠遠望著修葺一新的大石橋。

變為公園一景的趙州橋,接待過許多官員,沒有一位職位超過哪怕是已遭貶謫的張嘉貞。他是經過趙州橋最尊貴的旅人,也是對趙州橋貢獻最大的客人。趙州橋同樣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,沒有哪一位的文采超過一千多年前的河東猗氏人張嘉貞。趙州橋以前的風采不見了,歷史深處,張嘉貞還在,風塵仆仆,面容博雅,站立在趙州橋頭,好像要挽袖提筆,書寫新的《石橋記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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